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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怡女士在郭学青新书《当时只道是寻常》研讨会上

学青姐新出了一本书,原应上个月就该拿到,却还是拖到上周才得以所见,原因也应归咎于我,常常不够积极主动,而她数年如一日的雷厉风行,有着非常典型性的白羊座特质。其实,早些年,我是颇有些抗拒她的,一个慢热的人碰到一个生命状态处于火喷时期的人,本能反应便是先抵触一下,只是我想不到她会因此受点儿小伤害,这在过了很久以后,她对准我面对面的数落、抱怨中,得以消解和澄清——其实也并不尽然,主要还是在于文字的联接,一个人在生活中所展现的性格和行为特征,也只是部分而已,而另一部分则被有幸能够使用文字表达、描述的人所呈现,尤其在博客的全盛时期,私语絮语性质的文字带着空前的热情,不遗余力的生动表达自我,热爱文字的人也寻找到一个特别宽松自由的交流渠道.学青姐的文字被人所知缘起于那个时候,也注定带有那个时代的很多气息,比如坦诚、热烈以及活泼泼的生命力。而我们这两个性格迥异,生活半径并不交集的人,却在文字被时间的显影剂浸泡过后,得以照见彼此深耕在岁月深处的心性,也偶尔见证下彼此的成长。

新书叫做《当时只道是寻常》,设计非常简单朴素,五个版块分别以“烟花冷”、“玉生烟”、“乱红尘”、“我的城”、“小尘事”命名,相当的女性化,也有种经过时间和岁月的沉淀而柔软下来的体恤。在排序上也并不以线性时间为轴,而是以文章的气质和情绪做归类,这些文章很有一部分是博客时期的作品,自由而生猛,有着坦荡的初心,有着“野狐禅”式的肆意,也有着不惧才情被浪费的一份泥沙俱下;另有一部分是近年来的写作,内容不拘于游记、随笔、书法评论等等,透露出不断成长后练达的开阔与才情被修剪后的圆融自如。我想我有些感动,不但是冬夜里迎面而来的一场“似是故人来”,也是因为文字一旦落入纸上,被手指一页页碰触、翻阅所带来的质感,是与一位女性在文字里勇敢的打开自我,不囿于对错,不惮于他人的评说,直言不讳里透着细密的心思和并不怜自伤的柔情相得益彰的。一篇篇的翻阅,看作者如何把一场场和生活的小型短兵相接或者把酒言欢化做内在道场里爱与痛的边缘,并经由文字的藤蔓一点点自生活的泥泞处超拨出来,并在精神根柢汇集力量,向上攀援,而这种允许自己随性所至,也希望自己不脱离生活以避免沉溺于文学里一味务虚的态度,却也隐含着另一重意思,就是文字要及物,部分可容俗,却绝不愿意自己真的全然世俗,而“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轻捻成香,在氤氤氲氲中,获得内心安宁。”

我想,关于学青姐的这本书并不容易做准确的评论,不但因为她的爱好庞杂,书法绘画民间工艺都有所涉猎,而且在生活里也属于精力旺盛,行动力强健的人,这使得“功夫在诗外”映照在她的作品上,呈现出油画般的景象,远看“一切景语皆情语”,细看却又是坚硬的生活微粒不规则的分布呈现,细腻与粗粝,感性与务实,统统兼尔有之,她自己大约也难以约束住自己丰沛的活力,给自己硬性规划一个相应的领域去深开凿,或在写作中去精心打造文章的文体意识,而宁可自由的在时间里精耕细作,去和物质世界打量、摩擦、交锋、和解,让流动的自我始终根植在自己有温度有情感的心灵世界里,把“文字驯化成小兽”,把那些鲜活的趣味、感叹、惊喜、忧伤,甚至吐槽、怨怼,一一尽情的去倾吐和书写,我们也由此可以很痛快的看到一个如此丰富的生命个体,在时间大神的掌心里,情感的河流由湍急走向开阔,真实的心境由率性而为转化到成熟苍凉。

学青姐自己说,“写作者是主动在心里种花的人”,又在一篇题为《读书让生命更庄严》的文章里写道:泰戈尔说:“这世界以痛吻我,我却回报以歌。”活着从来艰难,在经受了生活锋利的切割和粗粝的打磨后,只要有一点儿光,就反射出炫目的美。在她满纸感悟的烟岚里拎出这几句话,或可代言她自己对生活的真实热意,至于在文章里,她既可以“让城市种满庄稼”,也可以“浩荡胸怀归寂寥”,冷淡与热情,感性与理性,都不过是一个人内心变幻的维度,都充斥着她对生活,对内心的忠诚和执着,她认真用文字织就一片“花非花,雾非雾”的内造风景,点滴皆是不肯对自我有所辜负的深情与倔强,却安然笃定的回落至“当时只道是寻常”,而王菲《如风》里的歌词“但我不过是人非梦,总有些真笑亦有真痛”,也权作我读完这本书后,在驳杂的感受里挑选出来的对她的一点儿理解和共通吧。

(作者系沧州文艺评论家副主席,专业作家)购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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